黑的长发散了下来,顿时犹如春风一般,带起一阵芳香。
唐明闭眼嗅了嗅,就说道:“即便是樟脑丸,只要是你衣服上的都与别的樟脑丸不一样,我快要迷醉了!”
李筱影这时候已经躺在了唐明身旁,头枕在一海蓝色天鹅绒枕上,头发则在绒毛枕外披散开,而一张玉璧般洁白无瑕的脸则静静地躺在枕头间,把枕间陷出了一个窝,顺着窝向下看,便是两只雪堆的香肩,香肩上只挂着两条吊带,吊带一直延伸到锁骨下才有一层薄纱般轻柔的布遮住了锁骨下迷人的风光。
唯有一抹沟壑若隐若现。
唐明抿了抿嘴,吞咽了口水,他知道在那沟壑两侧饱满的突出部位是没有覆盖住任何胶体填充物料的,若挤上去足以让自己整张脸沦陷。
唐明不由得想起了前世他用手或者其他方式在上面肆意的场景。
他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何不多吧唧一口,为何不多捏一下,为何不多把脸埋进去一次。
而现在,在自己妻子李筱影那警惕的目光下,唐明只能做一个正人君子,尤其是在看见李筱影手里还拿着防狼喷雾时,他更是连正眼瞧都不敢瞧一眼。
唐明没办法,只能规规矩矩地躺了下来,躺在李筱影的胴体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