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暖和,煤的供给自然就减少。
除了自己家烧的,还有郑娟家烧的,几乎所剩无几。本来想春节时候给郭站长再送一筐大块煤,看来泡汤了。
还好,水自流和骆士宾孝敬他了十斤高粱酒,家里又攒了些鸡蛋。郭站长的儿媳妇刚生,正好能用的上。
找郭站长,陆天有他的想法。
说是劳动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可是实际上,还是分三六九等的。
干了两个月的清运工,一出门,别人都躲着走。
现在还好是冬天,垃圾都冻得梆梆硬。虽然累点,却不是很脏,味也不大,还能干。
可一过了春节,用不上一个月天就变暖。那时候,垃圾连汤带水的,味道能熏死人。
这一次找郭站长,也是有事求他。
陆天得到一个消息,环卫站的宣传干事,调到别的单位,环卫站要在内部选一名职工,接替这份工作。按理说,原身的陆天是小学文化,这个岗位根本轮不到他。
可夺舍的陆天可不一样,怎么说也是正经本科毕业,特别是写了一手好字,在这个年代做个宣传干事,写写稿件、写写板报什么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唯一不理想的,就是做了宣传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