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片住着的,给哥点面子,就当没看见,行不。”
“不行!”蓝大衣义正言辞道。
“艹,你是不是欠揍了。”三子用木棍搥了搥蓝大衣的胸口。
蓝大衣依旧面无惧色,“邪不压正,你能把我怎么样。告诉你,龚维则是我家亲戚,你要是打了我,你也别想好。”
“你别给脸不要脸,龚维则来,我该揍一样揍。”涂自强气急败坏起来,薅住蓝大衣脖子上的围巾。
“涂自强,你要揍谁啊!”话音刚落,一名身着警服、三十多岁的民警从远处走了过来。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光字片的民警——龚维则。
“呦呦,这不是我龚叔么。”见是龚维则,涂自强连忙松开薅着蓝大衣的手。
龚维则走到近前,盯着涂自强道:“强子,刚出来几天,皮子就紧了。是不是还想进去啊。”
“龚叔,哪能呢,搞个对象,拌几句嘴。”涂自强哈着腰道。
龚维则向郑娟处望了望,“搞对象,还用按在地上么?你要是这样,说你耍流氓够挨枪子了。”
“疤子,怎么把你嫂子按到地上了,快松开。”涂自强回身道。
疤字脸听到涂自强的话,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