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燕的话,陆天直起身子,“乔春燕,人家有名有姓,你别一口一口瘸子叫着。谁要是这么叫你,你愿意听啊?”
“陆哥,这可不能怪我。
昨天我见到他,问他叫啥名,他愣是不说。
我听那个大高个叫他水哥,可我跟他也不熟,总不能也叫他水哥吧?
他不说,我只能叫他瘸子了。
瘸子,我没说假话吧?”
乔春燕冲着水自流嚷嚷道。
水自流用铁锹杵着地直起身,甩了甩头发,
“乔春燕,现在大过年的,医院都关门,上哪看去。
就算医院开门,你这没病没灾的也看不出来啥。我要是不带你去医院,张嘴就要二十块钱,抢钱啊。
告诉你,我一分钱没有,想给也没钱给。”
“那打就白打了?”乔春燕怒斥道。
“脑袋开瓢的,也都白打,别说你这样的了。”
乔春燕的不依不饶令水自流多少有了心火,语气也变硬气起来。
见水自流这般讲,乔春燕扭过身来,一脸委屈道:“陆哥,你看看,这不就是个无赖么?我没说错吧。”
陆天见此情景,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