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士宾,涂自强这一手,你知不知道?”
陆天转向骆士宾,怒目相视。
“老大,我真的不知道。
当天强子来求我们的时候,那是一脸诚意,低三下四让我们替他求情,想见你一面,没想到还留这么一手。
老大,都是我们的错,你怎么收拾我都行。”
说完,骆士宾也低下了头。
“那个七哥,什么来头?”
陆天松了松拳头,看着二人。
“七哥啊,七哥是吉春数上号的社会人,有功夫,下手狠。
他家哥七个,他排老七。
他的大哥是个大官,借着他哥,在吉春社会上是呼风唤雨的人了。”骆士宾答道。
“你们两个和他有关系么?”陆天又问道。
“没关系,我和宾子都是走单帮,不愿意跟其他人拉帮结派的。”
这次是水自流开的口。
“那以后,就离这帮人远一点。特别是你,涂自强是什么人,你也看清了,以后,不能再跟他来往。”
陆天指着水自流,斥责道。
“我……我知道,以后再不会跟他来往。”
与上一次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