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坐。”
周蓉望了陆天一眼,陆天冲她点了点头。
二人一左一右坐在白发军人对面,陆天毕恭毕敬道:“马院长好。”
听到陆天喊自己“马院长”,马守常便知道工作人员已经将自己的身份告知给了他。
知道了也好,省得自己介绍了。
于是笑道:“小伙子,你说错了。”
“错了?”陆天一脸诧异。
“我是吉春军事学院副院长,不是院长,当然错了。”
马守常望了望陆天。
无论哪个时代,副职都很忌讳称呼为“副”的,没想到还被马守常挑出这个毛病。
错了就要改,陆天忙道:
“原来是这个,马副院长,那我真错了。”
“小伙子,够机灵的。你们两个都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在哪上班?”马守常问道。
“我叫陆天,今年二十,在环卫站宣传室工作。”
“我叫周蓉,今年十八,在环卫站帮工。”
陆天和周蓉依次说道。
马守常听后点了点头,“这么年轻,竟然能创作出这么好的歌曲,实在难得啊。
我找你们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