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大平的亲信们这一次都学乖了,再没人问他需不需要活动了。
对于郎健的被抓,郎大平是既高兴又遗憾。
喜的是,这个野种又进去了;
遗憾的是,陆天还是没事。
不过,郎大平清楚,就算他不出力,郎健的亲爸、郎大平的妹夫崔刚也会想办法的。
郎健这个野种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能放出来。
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
乔春燕知道郎健进去后,心里开始惦记起来。
虽然乔春燕清楚郎健亲爸的能量,可郎健耍流氓未遂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究竟能不能反过来,乔春燕心里也没底。
于是向郎大平问道:“大郎,你说郎健能判几年?”
郎大平侧过身,想想说:“郎健还未成年,这一次还是未遂,顶多去少年教养院蹲个年八的。运作运作,顶多半年就能出来。”
“半年啊,那还好。”乔春燕应声道。
“好什么?我看到都想拿到宰了他。这个野种,枪毙了我才高兴呢。”郎大平怒气冲冲道。
“大郎,对外郎健毕竟是你儿子,你要是一点不关心,我被人说闲话的。”
“我关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