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好！那就说说早上那个境外电话是谁打的？”
“你们？你们？你们监听我的私人电话？”洪昊质问道。
“那是私人电话吗？是你的私人电话嘛？那么？你把那个电话卡提供给我们？不要多说了，那个电话卡已经被你处理掉了，是吧？”
“你们？”
“这个方面！我们会给你时间的！你可以考虑清楚了再说！现在！你就说说！早上开会回来后，办公室内怎么来了一个陌生美女服务员？是怎么回事啊？”
“我？我不清楚！可能是省厅的祁厅长安排的！我当时便秘，在卫生间里……”
“那么？下派到下面来抓方天的爸爸方斌，和黄芸的外公，是你安排的吧？”
“不是抓！是询问！是了解情况！是想通过说服教育，让他们配合我们调查。”
“那么？那些询问的警员，是你安排的么？”
“那是下面的人安排的！与我无关！”
“你知道吗？方斌！也就是方天的爸爸！在这次普通的询问中，被询问的给打残了，要不是我们及时阻止，后果就不是残！现在！他们已经交待了，说是你让他们这样做的！钱！也是你给的！他们都招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