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方天老实了，两个警察才相视一眼，会意地点了点头。
你不把事情说得严重一些，他还不老实呢？
从警察局出来，方天两眼一抹黑，傻了。
此时距离天亮可能还要一段时间，这个时候，正是别人美梦时刻。他要是回家，那不是惊动了爸爸妈妈、老丈人丈母娘，还有黄芸的外公外婆？
人家正在美梦呢！
特别是黄芸的外公外婆这两个老人，他们睡觉的时候特别灵敏，外面有一点响动，就会惊醒过来。
平时在家里的时候，你半夜上个厕所，他们都会咳嗽一声，表示他们知道了。
你要是小偷，听到他们的咳嗽声，一定会自觉地走人。
站在警察局门口，方天却不想走了。
虽然！警察局就在村子的东北角处，距离黄芸的家只有三四里。
“你还没有走啊？”一个询问他的警察走过来问道。
“嗯！”方天懒得搭理。
“等天亮了再走吧！我们也没有时间送你！”
“不用客气！”
“去会议那边，他们也在那里，等天亮了再走。”
“谁？”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