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感觉又被你连累,看这哥们的眼神,恐怕把我给惦记上了。”
路晓蓝把收据递给他,反问说:“你会怕?”
“当然怕。”李正一接过收据,理所当然地说,“我现在是良民。”
路晓蓝憋着笑说:“就你还良民,当初收人家保护费的时候,你手软过?不过你这改行跨度有点大,怎么考虑的?”
见李正一不搭腔,路晓蓝又说:“这人叫陈项明,你不用担心他。跟你没交集,也弄不到你,他家也没什么势力。”
“陈项明!”李正一若有所思地重复一遍,又问:“他家做什么的?”
路晓蓝说:“老工业区那边一家冶炼厂的老总。”
李正一瞠目道:“你忽悠我呢,这还叫没什么势力。”
路晓蓝又笑,说:“那冶炼厂都快倒闭了,资不抵债。据说最近在申报破产。厂一倒,他爸去哪都还不知道。”
李正一又升起似曾相识的感觉,觉得这事情在哪听过,可怎么都想不起来。心有所思,说话就有点心不在焉,随口说:“你知道得还挺多,多谢。”
路晓蓝别有深意地看着他,说:“别瞎猜,他爸跟我爸是发小,知道一点很正常。”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