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舌,只问他:“信不信随你,你自己去衡量。我们之间本来无怨无仇,如果不是你来找我闹事,哪里会有这么多的麻烦。我现在来问你,也是最后一次机会,过去如何我们都放下不再追究,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你看行不行?”
陈项明嘿嘿冷笑,他认为这是李正一在向他服软,一贯自大的人,哪会得饶人处且饶人,所以他哈哈大笑说:“我知道你怕了,你能躲过第一次,躲过第二次,第三次你也好运躲过了,可你躲得过第四次第五次吗?我家有钱,很多很多钱,我就用钱来打垮你这个收破烂的穷光蛋,我就要让你知道,坏我的好事抢我的女人,你就要付出你无法承受的代价。”
李正一摇头叹息说:“你没救了。”
陈项明冷笑:“你这是酸葡萄心里。”
李正一不想再继续,跟这种人已经没法交流。如果不是李父昨晚提出这个不可能实现的建议,他也不会来跟陈项明试着沟通。
李正一站起身,临走时,俯身轻轻地在陈项明耳边说:“别以为你爸很风光,他曾经在厂里玩烂的那点勾当,知道的人太多了,没人说而已。你说,如果有人把你爸和别人勾结成伙侵吞国有资产的事儿宣扬出去,结果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