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外头可不能这般胡说。”
范丽一噘嘴,满脸不快地站在她外公的椅子后头,捏肩敲背,嘟着嘴不再说话。
贾成义慈爱地拍拍范丽给他按摩肩膀的小手,然后对范成贵说:“你们以前说李家那后生怎么来着?是个没出息的混混?”
“是啊。”
贾成义摇摇头:“瞧着变化有点大,出门时虽然没说上话,但看上去不像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郎,以前莫不是瞧岔了眼?成贵,如果可以,跟人家私了也未尝不可,我觉得没必要平白无故地竖立一个敌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未来的时间还很长,或许今天网开一面,他日的路要好走许多。”
范成贵愣然:“爸,人家还没拿你怎么着呐,您就帮他说话。您老何必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凭你在襄宁市的地位,李正一这小子,还不是随你拿捏。”
“你懂个屁。”贾成义恨铁不成钢地摇头,没好气地说,“你也一大把年纪,还当自己二十几岁?你怎么就始终看不透呢?人前无见识,吃苦在后头,能少得罪人就尽量少得罪人,懂吗?”
都说人老成精,此话一点不假,一辈子躲过无数次严打,善于趋吉避凶的贾成义精得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仅仅凭借一个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