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庄叔的提问,李正一并不觉得奇怪,之前听庄向秋说过,庄叔跟段成文之间有过联系,那自己的事情,十有八九瞒不过这位精明的老者。
“学过,但不精通。”李正一没有否认。
“能不能告诉我,你的棍术学自何处吗?”
“……”
“怎么?有难言之隐?”
“是的,伯父。”李正一承认说,“教我棍术的师傅告诉我,学棍之前必须发誓答应,不许透露一丝一毫有关他的信息。学武之人,信义为先,伯父多担待。”
李正一所说之话并非谎言,这一世虽然没有师傅,但棍术继承自前世,而前世在狱中,教他棍术的师傅确实有过交代,不能随随便便透露相关的信息。
庄叔的神情若有所思,却没再开口追问。
书房中一时静寂下来,李正一见庄叔陷入沉思,就没出声打扰,而是仔细打量书房书架的藏书。
藏书非常丰富,古今中外,经史文集都有涉猎,满满当当地摆了两个书架。
书桌上摆着笔筒,右手侧是一摞名人传记,看上去颇为陈旧,应该是长年翻阅的结果。
还待仔细打量,一扫眼,却发现庄叔不知什么时候回过神,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