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留了心,暗中跟踪单元庆,上一次在长水的任务中,终于窃听到他说梦话时,反复提到了一串数字。”
李正一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庄永盛在襄宁市安排周密、设计周全,前前后后忙乎了几个月,却一无所获。
而傅彪这货,刚来这边没多久,跟在单元庆身边的日子屈指可数,却意外地歪打正着,被他套取到了保险箱密码。
李正一笑笑说:“那你为何不把此事告诉单元庆?”
傅彪没有立刻回答,欲言又止。
“不想说?”李正一追问了一句。
“说就说吧。”傅彪颓然叹道,“实际上,我之所以没把信息告诉单元庆,是因为……我也想要,我想截你们的胡。”
李正一嘿嘿冷笑说:“不得不说,你确实是一个人才,只可惜,你的性格太贪婪了,纯粹就是一个噬主无忠、背信弃义的小人,单元庆请你做事,或许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傅彪脸色涨得通红,反驳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以为他找我做事就是好心?还不是为了他自己,随便打发一点钱,就想让我给他卖命,一见面就要挟我,真以为我是一个好欺负的人吗?”
“好了,废话少说。”李正一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