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一皱眉道:“把你争取过来,不是更好吗?”
庄永盛苦笑道:“人心是复杂的,我能理解他的想法,你要知道,我的根基在襄宁市,我与襄宁本土官员的交情肯定不会浅,未来如何站队,他根本就无法预估,正因为事态可能牵涉甚广,所以段成武也不敢赌。站在对方的立场,这是正常的心理,实际上,就连我自己,现在都在摇摆不定。”
“我明白了。”李正一说道,“这就是你白天问段成文,他哥段成武究竟是去襄宁镀金呢,还是干实事的原因所在。”
庄永盛点头说:“对,真正的根源就在这里。”
酒店遥遥在望。
李正一沉默许久,决定实话实话。
“伯父,我冒昧地问一句,您在襄宁市的根基,稳吗?”
“怎么说?”
“比如说,在高层博弈时,抗风险的能力如何?”
“应该还行。”
“能够承受多大的压力?”
庄永盛说:“只要不是封疆大吏一二把手亲自出手,我就不用太过于担心。”
这算是庄永盛真正把李正一当做了自己人,所以开始说出了交心底的话,否则,这样的言辞,永远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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