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的发展走入极端。说白了,就是妥协,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局面,彼此心照不宣。”
李正一皱眉道:“那倒霉的又是谁?”
庄永盛说:“倒霉的就是底层的人员,包括老百姓、没有背景的承建商、没有背景的相关政府主事人以及各方妥协推出背黑锅的弃子与棋子等。”
“弃子与棋子,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庄永盛指点说,“弃子是在事态爆发的过程中被抛弃的对象,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未来如何纯靠运气。而棋子是主动进入,跟棋手之间有利益交换的参与者,实际上,他们是博弈方放出的烟雾弹,迷惑社会群众的搅屎棍。”
李正一不得不感叹,政治之博大精深。
想了一会,李正一才问:“如果段成武真的是去镀金的,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下,他们会对于安雪大桥采取捂字诀,那么伯父可有完善的应对措施从此事中脱身吗?”
庄永盛沉默半晌说:“应当没问题,不过话说回来,真要如此,其实我更不用担心,既然他用捂字诀,那就说明襄宁市各方面都不会大张旗鼓。在襄宁市地界,无论谁想要动我,不大张旗鼓都是不可能的,除非襄宁市委市政府上下一心,齐心协力来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