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啊!”何中校道。
张秋摊了摊手道:“我可没开玩笑。人家医生说万一被我治死了,他担不了责任。为了不出现这样的悲剧。我决定不治了。”
“胡闹!”何中校道,“张秋,你别冲动。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赵团长,你就任别人胡闹?”
“怎么会?我也正在教育那个医生,可是谁能想到,这位同志说走就走呢!”赵团长也很委屈的道,虽然两人级别一样互不统属,但是何中校的实际地位显然更高。
“我看就是队伍里有害群之马!”何中校一句话,将这句话定性了。
“老赵啊!我看你应该强硬一点!我兄弟的医术。可是首长们都放心的。”说完何中校拍了拍赵团长的肩膀。
说完之后,何中校再次对张秋说:“张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好歹也说了来帮忙的。连试都不试一下就说无能为力。”
“呵呵。你们的队伍里也多是庸俗之辈啊。”张秋冷笑道。
“哪里都有害群之马。不过人家同志提出自己的疑虑,也没有错嘛!你就大人有大量,宽容一些呗。”何中校道。
于是张秋再过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人阻拦了。
“等等!里面是无菌病室。一定要消毒再进去!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