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筱筱这才手里提着一瓶啤酒,摇摇晃晃地走到酒吧底下的停车场,坐上了车,一头靠在了车座的后靠上。
手机铃声聒噪地响了几遍。
一声喂字还没有发出音来,听筒里就传来一个女人嘤嘤的哭泣声,语气很是幽怨,“你个死鬼,大晚上不回家你死哪儿去鬼混了?!孩子都发烧了你也不回来管管,要是孩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就跟你离婚!”
聂筱筱顿时感觉一个头两个大,刚要发火,这听筒里隐约有孩子的啼哭,她便稳了稳情绪,“不好意思。你打错电话了。”
聂筱筱终于厌烦,她接通了电话便冲着听筒怒吼,“我说你有完没完!”
“我麻烦你看清楚电话号码再打!”话落,聂筱筱的手指又转移到挂断上。
聂筱筱怔了怔神,乘着酒醉她突然间地发笑,“哦,原来是郁先生?这大晚上的不睡觉,打电话过来难道是为了专程嘲笑我?”
“用不着您老人家关心,我好的很!”聂筱筱猛地从靠背上直起身子,一手扶住额头,揉着眉心。
聂筱筱没有答话,大脑沉沉的痛意让她已经不想再思考。
郁明昊话语冷冽,一字一句都彰显着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