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讥诮地看着她,勾起薄唇,尽显凉薄讽刺地冲她开口,“秦以莱,你是我这辈子迄今为止,第一个让我亲口说出讨厌二字的女人。你以为,我还会看得上你?”
秦以莱的微笑像是刻意被冻结在她的脸上,久久都没有消散,可内心还是因为他的话遭受到了一股寒冷刺骨的压迫。
在他眼中,自己仿佛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一个自以为是的傻叉。
输液管里导出的药液通过静脉游走进她的身体,凉意却远不及她心头的一半。
“既然这样,我所做的一切,不论好坏,都与你无关,你无权干涉更无权评价!”秦以莱虽然笑着,可言语之中贯穿的凉薄气息却是萦绕在了他与她之间。
一股强烈迫人的气势瞬间朝她全数压来。
他冷冽的瞳孔在她视线中迅速放大,一声低哑沉怒的嗓音接踵响起,“但颜时却与我有关!”
秦以莱使出最大的力气将遏制住自己的这只大手给扯了下来,一丝冷笑掩盖住了她眼底散发的妖冶,不等她说话,淮靳楠一道清冷的警告又随之而来。
“希望你能看清楚状况,别再胡乱的招惹,自己好自为之!”
秦以莱先是一愣,后不由冷冷地发笑,分明是他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