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你放开她。”颜时笑得泰然自若,口吻平缓,却又毋庸反驳。
让他放开秦以莱?
涼凛毅暗自冷笑,目光凌冽地往颜时身上看去,语气如寒冰一凝:“这恐怕,不归你管!”
“我只不过是路见不平。”
颜时上前一步,唇角含了一丝不屑的笑意,“她是我们公司的人,现在喝醉了,而你又要带她走,鬼知道你会不会做点什么图谋不轨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他脑海里刻意的构造出一副不可描述的画面,咂舌道:“啧啧啧,我可不忍心这么个大美女就这么给糟蹋。”
“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涼凛毅瞪着满眼讥诮的颜时,手已经渐渐收拢作一个拳头,忽然又发出一声轻屑的讽笑:“恐怕是有些人自己思想不健康吧?”
“龌龊的人可不会把龌龊两个字写脸上,”颜时耸了耸肩,脸上写满了无线的轻松。
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带出一抹别样的邪笑,“什么健康不健康的,天下的乌鸦一般黑,你我都是男人。”
“颜时你胡说八道什么,凛毅他只是我认识了很多年的一个朋友。”
秦以莱甩下了涼凛毅紧握的手,扶着昏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