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你小子还真把自己大爷了是吧——”
“真吵。”淮靳楠灭了烟头,把车窗放下,那无赖男人的手刚要伸进来,他猛然的推开了车门。
男人眼疾手快的把手给缩了回去,上下将淮靳楠打量了一遍,鼻腔里不屑的冒出冷哼,“我当是何方神圣这么有架子,原来是个乳臭未干的脑残富二代。”
淮靳楠一身的打扮过于儒雅,脸上的表情平静,双手揣在裤兜,一副高雅的气质浑然天成。
听到这男人的腔调,他也没有生气,只淡淡的开口道:“逆行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差点冲撞了你,算是我的疏忽。”
他一向不和人道歉,这样谦和的态度已经是他最大的限度。
男人却不依不饶,“真是没有教养的小子,你开车不长眼,你妈也没教你做错了事就应该说声对不起?有钱人家的孩子难不成都像你这样没教养?!”
听到有人提起他的母亲,淮靳楠原本平静的神情顿时沾染了怒意。
他双手握拳,低叱道:“我难得对人客气,别给脸不要脸!”
淮靳楠眼底浮现起一抹凌寒的肃杀,寒气迫人的气场将周围的空气温度跟着降低。
在他冷瞳的怒视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