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令她感到了这话里的毋庸置疑,似乎板上钉钉的认为,她就是被涼凛毅带上的邮轮。
秦以莱划起一丝轻笑,眉梢挑了挑,言语之间魅惑至深,旖旎反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她伸手抚摸上了他有些微凉的薄唇,继续刚才的话道:“还是说,姐夫看不惯我,想现在就把我丢海里去?”
手腕顿时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给紧攥住往上猛地一抬,一处厉色沉冷的目光便直朝她摄来。
薄唇不屑的上挑,清冷出声:“要是你乐意,我不介意丢一个试试,可你别指望我来捞你!”
在这男人嘴里,无论说什么话都如同是对她的威胁。
“……”
秦以莱没有继续说下去。
毕竟淮靳楠一向是个言出必行的男人,要是真将她丢海里,恐怕是真活不成了。
可很快她便又想到,淮靳楠不会平叶无故的问她关于涼凛毅的问题,除非是有人刻意告密。
这船上和自己有仇的人并不多,知道涼凛毅并且又和淮靳楠能说上话的,除了秦昕冉恐怕再找不到第二人。
不错,秦昕冉又成功的诬陷了她一回。
“秦以莱,我的问题你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