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仅有的积蓄踏上了下海的火车。
“其实我之前不止靳楠这一个儿子,只是以前年轻的时候,我做了不少的错事,孤家寡人,为了利益不择手段。我获得了别人几辈子都奋斗不来的财富,可是我却遭到了报应……”
说到这里,老爷子拿鱼饵的手也不由得一抖,他顿了顿又道:“以前我是不信佛的,可是当我痛失第三个儿子的时候,我忽然就明叶了,这一切都是源于我造的孽。”
淮老爷子扼腕叹息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已经风烛残年的老人,经历了多少年的沧海桑田,才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您的意思是,淮靳楠不是你的大儿子?”
一直以来,秦以莱都以为淮老爷子是老来得子,因此都奔着古稀之年而去的岁数,却只有淮靳楠这个年仅二十八岁的儿子。
然而淮老爷子则摆了摆手,“不,靳楠他是我第四个儿子。”
秦以莱无疑间的一个抬眸,她便看到了一个她梦寐以求最想看到的小身影。
在不远处的一个凉亭中,宝儿穿着一身黑色修身的小西服,侧对着她,手里似乎正在专注的写着字。
旁边的佣人时不时的提点两句,宝儿也只是微微的抬头看佣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