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桌上的领导们此时喝茶的喝茶，低头玩手机的玩手机，甚至还有无聊的自己绕手指的。他们的确是非常无聊，因为此时新闻大厅现在已经完全被张凡所接管。
现场要求提问的记者们手臂如林，人声鼎沸。数不清的闪光灯原本也是领导们最喜欢的。只可惜现在记者们的目标全都是放在了坐在最边角位置张凡的身上。而这些一长排的领导们反倒是成了陪衬与反讽。如果不是现在起身离开实在是太过显眼的话，领导们早就闪人了。
好在台领导们的面皮很坚强，哪怕是在这种环境下却也依旧能够维持着自己的风度，所有人都能够面带着轻笑就像是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一样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就连之前被张凡左右开弓狠狠扇脸的齐副台长都能维持着自己和煦的笑容，在张凡回答问题的时候还不时的点头，看上去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是，长桌下面那紧紧捏在一起的双手却表露了齐副台长此时的心情。他现在差不多已经是快要被气疯了的节奏。张凡居然把这种事情拿出来在这个时候说，完全没有丝毫的顾虑，完全不懂规则！
齐副台长此时脑海之中已经闪过了无数个报复张凡的念头，面上带着的微笑更像是意淫自己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