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的程渠之外其他人都是一脸的冷面孔，就好像此刻反倒是张凡欠了他们的钱一样。
因为在记者会上被张凡狠狠的涮了一把，齐副台长的名声已经完蛋了。不管有没有证据，出了这档子事情之后他想要更进一步的几乎已经没有了希望。心里已经恨死了张凡的齐副台长唯一的出路就是从张凡的手里把节目版权这个聚宝盆给拿下。要不然的话副台长就是他永远的终点站。
“行了，瞎嚷嚷什么。”张凡一脸不在乎的表情，抬手揉了揉眼角“你们想什么我知道，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别做梦了。”
“打官司什么的我肯定奉陪。”张凡嘴角挂着一抹笑意，只是眼神却有点冷“这不是有专业人士在场吗？具体最后谁能赢专业人士应该最清楚。”
法务部门的负责人面色一僵。他知道张凡说的没错，这个官司根本就打不赢。之前他们早就已经将合同翻来覆去的研究了不知道多少遍，简直就是到了一个字一个字研究的程度。只可惜合同制定的非常完善，一点的漏洞都找不到。
想要从这个方面翻盘，除非是台里已经强大到能够影响到法务系统。不过很明显，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张凡可不是什么没根底的普通人，咋呼一下就能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