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台长。不用问，这肯定是他的主意。
张凡并没有说谎，湘南电视台的确是开出了比这个还要高的价格。不过人家想要的是全球版权，只是这种事情没有必要这个时候说出来。
“给个痛快话，行还是不行。”张凡有些不耐烦的摆手“我是给程总监面子，这才给你们这么低的价格。如果不同意的话，那我就给湘南电视台。”
“三亿实在是太多了。”一位综艺频道副总监出声试图还价“从来都没有一档综艺节目的版权能卖这么贵。”
“是啊是啊。”之前还对张凡横眉冷目的一群人瞬间转换了角色，开始试图说服张凡。
“一分钱不多，一分钱不少。”张凡拿起桌子上几十块钱一瓶的外国进口矿泉水打开喝着水。摆明了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齐副台长现在恨不得掐死张凡。只是他却更加看重自己屁股下面的位置。一旦这档在国家电视台手中创下辉煌记录以及拥有巨大影响力的节目丢掉的话，那他身为综艺频道的分管副台长，必然是要当背锅侠的。
一想到自己一旦失去了现在的位置，那车子票子房子还有秘书们全都没了。享受过的齐副台长认为自己过不了那种什么都没有的退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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