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闪即逝。在商场上这种尴尬什么都不算，脸皮不厚的人根本就做不了生意。
“不知道都有谁和张先生提投资的事情。”为了岔开话题缓解尴尬，全宁一整理下表情开始闲聊。
“孙正义。”张凡目光之中带着一抹笑意，低下头端起茶杯开始喝水。
“哦。”全宁一点了点头。不过随即仿佛是突然明白过来些什么，眼睛瞬间瞪大看着张凡“谁？！”
“孙正义。”张凡轻声再说一遍。虽然不是这个行业的人，但是也知道这个名字的意义。
“......咕嘟。”全宁一瞪着眼睛咽下了口唾沫。他自己就有一家投资公司，虽然很小但也算是这个行业的人。对于孙正义的大名自然是如雷贯耳。只不过人家位置太高，他只能听闻却连个面都没有见过。
可是，孙正义却找张凡谈投资？！全宁一知道自己和张凡之间的差距巨大，却没有想到会大到这种程度！
全宁一知道张凡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因为没有这个必要。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就算是说笑也不会随便说。孙正义肯定是真的找过张凡谈论投资的事情。
看着全宁一那充满了各种古怪复杂表情，仿佛是一个颜料大杂烩一般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