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呈情,自然也不会给这些人上什么总结教训的课程。
杨蕴秋笑着劝道:“没事儿,那坟头儿有问题,本来就是我瞎猜的。阿芬到底在不在里面。还未可知。估计周家那父子两个,还满心希望坟头里没什么问题。”
万一挖开,挖出安分的尸体,估计两父子更难受。
“而且。严文举露了相,咱们盯着他,迟早能抓住他的狐狸尾巴。”
接下来几日,阿红像是上了瘾,亲自带着人一天到晚盯着那个严文举,可是,事情进展远远说不上顺利,严文举老老实实和他媳妇磨豆腐,卖豆腐。从不轻易跨出大门,而周家父子,根本没有放弃,两个人就跪在县衙门口,被打走了好几回。
杨蕴秋自己到沉得住气。每日还抽出很长的时间,慢慢画送给高家老祖宗的油画画像,生活过得有滋有味。
阿红到开始心烦气躁,每天都和周大他们见面,讨论这事儿的进展,杨蕴秋都担心她要是再烦下去,会冒出本性,直接冲卖豆腐的那家,把严文举抓来严刑逼供。
杨蕴秋正琢磨着,小姑娘还能忍多久,自己要怎么劝一劝才好,大半夜,他的客房忽然招了贼,还是个光明正大的小贼。
从床上坐起身,点燃了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