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也只是看中了人家的美色,别的什么感情,怎么可能会有?只是,阿芬为了个穷困潦倒,连肚子都填不饱,从长相到家世,完全不能和他比的男人,推拒了自己,这让他整个人心里开始不平衡。
“我一知道阿芬想和张栓子私奔,我整个人都气炸了……那天,我藏在树后面,看着阿芬拉着张栓子的手,一对狗男女搂在一块儿,阿芬还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个没担当的混蛋,她就是死,也不会多看我一眼,哈哈,她不是想和张栓子私奔?我抡起一块儿石头,照着张栓子的脑袋就是一下,他还猎户,比我壮实得多,还不是让我一石头下去,就给开了瓢……”
“白色的脑浆,喷在阿芬的脸上,她登时就吓昏了过去,她不是想和张栓子在一起,我就让张栓子死不瞑目地看着,我才是阿芬的男人,无论阿芬愿意还是不愿意,她都是属于我的!”
在幽暗的公堂上,严文举哪里还有往常的斯文样子,整个人粗鲁狠毒,连县令都有点儿不愿意再审问下去。
他说着说着,脸上的恶毒又变成惊惶。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一定是疯了,当时,当时我都不是我了,我一回神,正好看见张栓子的那一双眼,我,我吓得不行,拼命往山下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