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怎么往心里去,没想到。过了差不多也就三个月左右,崔怀信放假去买笔墨,忽然抱了个女人回学校。
当时就把那两个先生给惊呆了。
“你,你……”
吴先生平日里是老好人,为人最是和蔼。待学生们,尤其是最初的这些学生,简直和待儿子似的,“怎么回事儿?”
他是生怕自家学生拐带良家妇女。
崔怀信抱着那女子,冲到杨蕴秋的房门口就扑通一声,跪下不肯起身。
杨蕴秋满头雾水,走过去一看。这女子居然是认识的,正是那个素月,才三个月没见,素月的模样就完全不同,遍体鳞伤,周身就没有一块儿完好的地方。整个人憔悴不堪,傻呆呆地地让崔怀信扶着,连话似乎也不会说了。
“行了,先找大夫。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杨蕴秋头痛的要命。请了大夫过来看了下,说是她刚刚小产,身体虚弱,外伤内伤一大堆,尤其头上的伤,挺严重的,必须小心调养,否则怕是熬不了多久。
崔怀信赶紧去抓药。
等熬好了药,给素月灌下去,杨蕴秋才有心思问:“现在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崔怀信眼睛赤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