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算好的,几个负责打理书院具体细物的同学,这些日子,也是时时为了‘住的房间阳光不够透亮’。‘吃的食物有些腻了’之类的琐事烦心,还要应付各种使劲探听书院有没有什么大秘密的,纯粹好奇或者心怀叵测的人士。
崔怀信真的很想说——你们的探子们一旦进来书院,都会齐齐‘叛变’,而绝对对你们够‘忠诚’的,又根本进不来书院,真不是书院的原因。
他们家先生向来信奉有教无类。对所有的学生一视同仁,只是心思不够通透的,根本过不了山门前的炼心法阵,一旦能够通过,整个精神被洗涤,当然不会再和以前一般。随意把书院的秘密透露给你们倾听,而且,书院一直光明正大,并没有秘密。
你根本不可能忽然在书院某个角落里,找到个密室。里面有深宫秘籍,你一旦学会,就能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他们先生还时常邀请其他四大书院的先生来上公开课,或者听自家先生讲公开课,自家先生,绝对是整个洪朝最开明的先生了,敝帚自珍这四个字,绝对和先生没有半点儿关系。
奈何这些话,崔怀信说出来,也没人相信。
这种人见的多了以后,他也就不去在意,随便他们乱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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