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没有让轿子停下,杨蕴秋更不可能随便过去叫住人。
好歹是一国的国师,就算人家艺高人胆大,并没有摆出国师该有的排场,他冒然冲过去问话,显然也不可行。
“他和付宁不像,长得不像,气质也不像。”
娃娃坐在桌子上,也探头向外看,“不过,本来就是养父而已,不像很正常。”
杨蕴秋扔下一把金币,随意地跳到街上,一路跟着轿子慢慢踱步。
到让茶楼的小二哥吓了一跳,就把一把金币,够他喝上十天半月的茶,还得是上等的好茶,当然,灵茶就算了。
轿子在皇宫门口停下。
国师府本来就属于距离皇宫比较近的,抬轿的轿夫,显然也有一身好功夫,一共也就走了一刻钟。
延国的皇宫也很亲民。
听说很多年前,它是不亲民的,只是自从三百年前杨静亭大国师来了以后,那些宫门外不许留人的规矩就少了许多,内里的守卫自然是森严,却颇有一点儿内紧外松的养子,宫里的主子们若是想吃个零嘴,打发手下人走一趟就是。
朝中重臣乘轿而来,也能一路走到宫门口。
杨蕴秋笑了笑,找了个煎饼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