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郑子岩,一回到亚京,便是笑逐颜开,唯有付兴,神色间隐隐带着一丝别扭和焦虑。
郑子岩笑着打趣:“摆一张臭脸做什么,你要不愿意回家,就跟我去我那儿,家里还能少了你一口饭吃?再说了,国师那么和气的人,真不知道你和他闹什么别扭。”
付兴一言不发。
安然抱着从杨蕴秋手里得来的人参,“杨先生,我家就在前面,不如您随我回府,一来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二来药钱还没给您。”
郑子岩也道:“确实,先生初来亚京,恐怕还没有落脚的地方,住安然家也好,我家也行,先安顿下来再说其它。”
这一路上,他们走得特别顺利,郑子岩心里清楚,都是杨蕴秋的功劳。
他也是事后才反应过来,有很多地方,杨蕴秋让车莫名其妙地绕道,还有一些客栈,他说什么也不肯让住,想必都有缘故,只是当时他没注意。
不得不说,一起相处,共同走了一路,眼前这个不知深浅的器修大师,在他的心里更是神秘莫测,也更需要认真对待了。
想了想,到底还是没跟郑子岩他们走。
杨蕴秋先找了一家老字号的客栈住下,然后就溜达去了国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