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没到宫门口,远远就看见依靠在一颗古木之下的付宁。
他还是老样子,即便多日来的牢狱生涯,也不曾损害他得道高人的气度,一见杨蕴秋,只说了一句话:“我的剑已经等急了。”
这句话一出,杨蕴秋自然不会再让他回去洗漱休息,实际上也担心耽误的时间太长,肖孟迷迷糊糊地让魔物害了去。
一行人一路到肖孟的庄园。
这次没人隐藏行迹,一进那扇大门,付宁的飞剑已经凭空而起,直接破窗而入。
房间内一灯如豆,美丽的女子双手捧着酒壶,正给已经喝得晕陶陶的肖孟倒酒,美人在侧,食物更是色香味俱全,肖孟浑身舒坦,几乎可以说神思不属。
飞剑瞬息而至。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拼命躲过飞剑,哀哀痛哭:“公子,救命!”
肖孟吓了一跳,急忙站起身挡在那女子的身前,怒喝:“什么人,哪里来的剑修,为何私闯民宅,伤害无辜?”
大门破碎,月光催财。
肖孟一眼就看见院子里平平常常站着的付宁,登时疑惑:“付宁?你怎么离开天牢了?咦,杨公子,司徒公子?”
付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