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额头的刺青。
“我爹说过,有罪就要认罚,等我把所有的事情办完,若是还活着,就来给你守灵,我死了,我儿子继续,总能把债还完,我恩报完。”
付宁怔了怔。
任芳扭头看他,看了很久,好半天才笑了:“原来是小老虎的儿子。”笑了一阵,又收敛了笑意,“小老虎也死了?是啊,是死了,过了这么久,我都快忘记。”
“记得当年你爹哭着喊着,让杨静亭带他走,杨静亭嫌烦,老觉得你爹太啰嗦,硬是把人扔到周家,非说他姓周,就该是周家的人,交代他看着周家,看着周兰芝。”
任芳似乎想起了往事,笑得更开怀,“你爹也是个死心眼,是人都看得出杨静亭是开开玩笑,故意想甩掉他,偏偏他就当了真,还老老实实地给周子墨做起了管家。”
似是想起什么,任芳又看付梓:“我记得你和杨静亭感情好,小老虎还吃醋,老说你不是好人,不怀好意,一见你就给你脸色看,那时候,你也觉得烦吧。”
付梓没有说话。
付宁低下了头。
任芳这个天下第一的女人,今天的话似乎特别多:“真怀念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也是个老太太,却总觉得自己和少女一样年轻,杨静亭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