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这种啥也不是的人跟咱对抗,不值得。
毕竟如同呆瓜这样的人太多了,八亿多种地人,每天如同韭菜般出生,又如蜉蝣般默默无闻的死去,只为了挣扎的活着,一代一代人,在上面人的眼里,他们只是数据,可以愚弄,可以杀戮,只要不闹腾,上面基本都会选择无视。
咱们作为上面的狗,要学会主动想上面之所想,做上面不方便做的事,上面来人,安排他们吃好喝好,让他们看到一切稳定,咱们的日子就好过了,懂了吧。”
崔长苦口婆心,把这些年的经验无私的教给儿子。
小崔长应了,转身离去。
我们正一边歇着,一边批判桑亮新时,一辆宝驴X停在胡同口,小崔长趾高气昂的走了进来,抬脚踹开我家的破门,鼻子里冷哼一声:“哼,呆瓜,谁给你这么大胆子,都敢打人了?”
我一愣,指着自己鼻子:“我?我打人?”
“有本事别欺负呆瓜,我打的。”
听听,还是我大爷,仗义!!
小崔长仿佛刚看见他爷俩,扭过脸笑了:“不可能,谁不知道你俩在村里的名声,绝对不可能是你们。”
说完一把拽过我,附在我耳边压低嗓子:“聪明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