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听着江辉和何玲唱歌，一边自己慢慢的喝着。
“真没想到以前江总还是个文艺青年呢”。廖云笑着说道。
“什么文艺青年呀，他那纯粹是为了泡妞，你想啊，有几个年轻的女孩子经得起这种攻击？”。
包厢里比较吵杂，王露只好附在廖云耳边说道。
“还别说，江总确实很有女人缘呢”。
“是嘛，说来听听，都有哪些人喜欢江总，你是他秘书，肯定最清楚了”。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呢，你可得亲自问江总去”。
不管是真的不清楚还是假的不清楚，廖云肯定是不会回答王露的这个问题的。
一方面，这种私人感情，作为秘书，虽然多少都知道一些，但是要说全部清楚，那也不见得；另外一方面，要坐稳秘书这个角色，嘴肯定是要稳的，即使知道，也是不能随便说的。
再者，王露作为何玲的闺蜜，算是何玲的人，但是江辉的女人可不只是何玲，廖云就更不会随便说什么了。
这就相当于古代的皇帝有许多妃子，其中一个妃子的贴身丫鬟来问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其他妃子的情况，作为一个合格的下属，贴身太监肯定是不会说一些不合适的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