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人,想着许是到下一站才会有人上的,总之卧铺这种待遇,宁缺勿滥,被乘务人员看得非常紧俏。
她点点头应着乘警,警惕地将行李又查了一遍。
一连几个小时,乘警没有再来,天边已经显示了鱼肚白。
游月夕有早起的习惯,这会子人大多也都起了身。
车子停了站,下了一批,上了一批。
而游月夕的下铺终于还是来了人。
要说奇怪,人生无处不相逢,这个人游月夕还是脸熟的。
“姑娘?”那人身着一身黑色的确良的衬衫,裤子是那种很正规的西装裤,手腕上戴着一块做工精良的进口瑞士表。
他耳上还架着一副金属细框眼镜,整个人看起来相当斯文的,却又透着股商业精英的凌厉。
“你是……”游月夕记不得如何称呼他了。
“抱歉,本是萍水相逢,便未及名讳,却不知我你这般有缘。”那人说话间极富有穿透性,就是那种让人一听就忘不掉的声音。
“是啊。”游月夕应道。
“我叫游月夕,您怎么称呼?”
“我叫倪旭臻。”不知道为什么,随手递名片的那种习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