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始学绣技了。”那方大姨说着,又给她演示了几种刺绣的手法。
方大姨那手法动作轻柔如舞,那针线像是有生命般流动着,不一会,一个灵动的图案就跃然布上。
游月夕看得眼睛都直了,直呼“神了”!
“丫头,想不想学?”方大姨问。
“想想想。”游月夕心道,这可是宝贵知识遗产啊,能学个皮毛也是好的。
“不过,你得叫我师傅,不能叫我大姨。”方大姨强调着。
“好。”这有什么的。
可是——
“什么?!”游月夕行了正式拜师礼之后猛然发现真是上了贼船了!听小舅妈说,原来方大姨主业是媒婆,正缺个打下手的传人,也不知怎么的,游月夕特别得人家眼缘,一眼就相中了她这个徒弟。
“怎么?”那方大姨坐在太师椅上,一脸泰然自若。
“我还是个姑娘人家……”游月夕脸搭了下来。
“我那会随我师傅说媒的时候,也还是个没结婚的大姑娘呢。”方大姨是这远近闻名的媒婆,媒婆这职业,说和好的,被人供着,说得不好,被人骂着。
就是这么又难又费事而且还颇不得好的职业,竟然还走师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