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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那人又接着。
“什么?”方大姨问。
“一星期。”
“算了。”
“二星期。”
“你!”
“三星期。”
“行了行了,一星期我都过来你这边。你再说下去我现在就走。”方大姨忍无可忍,立马将游月夕拉到对方面前。
“我先出去了,你记着你自己说的话,不要让我生气。”方大姨说罢出了门。
方大姨出去后,她颇有些尴尬地望着那个叫木子七的术士。
“小友,承你一句师公,我大概可以高兴地多见几个人,多批几个八字了。”那人又正经起来,拿起刚才沏的茶又喝了起来,“坐吧。”他示意着。
“我的确没有什么话可以聊的。你想知道什么,我来回答我知道的。”
这么说来,摆明还是在诓方大姨啊。
“嗯,说说你和我师父吧,我也没有什么特别要知道的,就是觉得你们挺奇怪的。”游月夕想了想,说着。
“我和她?如你说听到的,我在十来年前的时候算出有灾劫,如果带着她一起躲出去会有更大的灾祸,于是我一个人跑到山里面归隐,把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