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说能治。”木子七冷峻地说,“此疾虽是后天,却是人力汤药难及。”
“那,如此……”安小姑姑面露失望之色。
“因为病灶在脑,救治性命本就不易,何况这便是救治后的遗症。”
“那岂不是……”
“这位朋友的后遗症发病怕是很有规律吧,几乎成周期性的,并且发病一回要等下个周期。此病控制并不难,想要痊愈却很难,人的脑部有损伤并不能好治,只能控制,不可痊愈的。”
“那,可能劳烦先生?”她颤抖地问。
“今日便是有缘,我便帮着辩辩证吧。”木子七上了前去,问那安远,“伸舌。”
他凑近细细一看,又说:“将手平放。”安远又照做。
木子七伸出三指,细细听了会脉息。
他收回手,又问:“发病期时又是何症?”
安小姑姑道:“他发病的时候,会嚷着头疼,眼睛红得吓人,又是大吼大叫,又是通身抽搐,着实吓人……”
“嗯。”木子七应了一声,跟游月夕要了治病,洋洋洒洒挥了几十个字,上面大有“红花”“天麻”“川芎”的字眼,又有许多字眼游月夕不太熟识,大约大夫的字永远是正常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