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吟竹严肃地说着。
“这,睡这么多日子啊。”游月夕吓得不轻。
“你以为呢?这种术也只有吟玉使了睡得时间最短,其次是吟月,最差是吟星。”他说着。
“那,我自然,悠着点。”游月夕一手捂着胸,以掩饰自己的不安。
“你不必慌张,我若是全程护着你,你自然是安全的。”吟竹很自信地说着。
“谢谢师兄。”游月夕勉强镇定自己说着。
二人被这怪风东西乱刮着方向,游月夕只勉强着自己不乱飘逛,吟竹则一路上一直很冷静,在遇到飞鸟之类也未曾分心,只任着途中的鸟儿轻而易举地从自己身子穿过去。
“它们都看不见我们?”游月夕问。
“兴许。”吟竹答着。
“为何?”游月夕犹豫地问。
“因为这是在梦里,是另一个世界,并非实景,我们在梦景,他们在实景。”
“怎么说。”
“梦景是阴阳交错之中,真与幻的一瞬之间。”
“啊?”游月夕听得稀里糊涂的。
“也罢,你大约是不能意会的,我回头再说与你。”吟竹淡淡道。
一瞬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