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兴致勃勃地练手着。
二人全程一言不发,顷刻之间施了好几个咒术,大约两个人顾着她,怕她不甚自在吧。
而二人施咒术也非常谨慎,都是没有什么特别危险的招式,如这般“使人身上发痒的咒”“使人狂喜不止的咒”“使人不止哀伤的咒”“使人四处乱挥的咒”,总之全都是这般幼稚无二的咒术,这大概便是这二人的“师兄弟情”了。
游月夕本身就是很累的,大概是那幻梦咒很是耗费精神的样子,又加上那铺垫的床铺太过舒适,驱虫蛇的烟气又带着淡淡安眠效用,让人通身太过松弛,总之,游月夕很快便支撑不住眼睛皮,终究沉沉睡了。
当游月夕睡下那刻,那二人的动作突地就像按了暂停一样,戛然而止。
“睡了?”吟星问。
“大约。”吟月回道。
“今天她总算没有太过难受。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夕儿心不在焉的,不是听吟玉讲,我都不知她现在的姐夫竟是她原来的未婚夫。”吟星唉声叹了一息。
“花自飘零水自流。纵这落花有这意向,流水终是太过无情了。”吟月叹了一息。
“今天你也太过淘气,那一个时辰可把我坐成雕塑了。”吟月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