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伤病员都是我给推的,那时候你爷爷我还年轻呢,才二十来岁,这会要不是年纪大了,又碰到上面裁军,你爷爷我这会说不定还是干部呢。”楚老爷子说着当年的事,表情神采奕奕的,一副精神抖擞的神气样子。
“是是是,楚老革命前辈,您那身子给坐稳了,别坐跌了。”楚儒轩没好气地说着。
话说上辈子他这时候在干嘛?是不是也在做这事?有段年间每年他们都在这一天去姑姑那边,这都是一段时间的老传统了。
姑姑腿脚不好,瘫痪在床,不然他们会在年初三过来的。而这些年都是姑父做个代表,在大年夜的时候过来送些东西过来,吃个晚饭意思意思,然后又摸着黑往家里走的。
像今天这串姑姑家门,应该是头一回。正好姑姑家上面也没有老人,而楚老太太也的确有些时间没看到女儿了。
楚儒轩这会总算回忆好了这时候的事情。那时候,游月夕已经和他小叔完婚了,住到了他房间里,他那时候可是和小三子,他爸挤一屋子,而她妈和依依一屋,直到来年他小叔带着游月夕去了城里,而那时候他这心里烦躁得很,一气之下往后过年都不回来了。
不过听游月夕上回难堪地讲了他小叔没碰过她的事,他突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