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仁表示舒苒的治疗不能停,一天也不行。
但许婧瑜可是舒苒打小就认识的好友,且对象又是秦流北,要是忙着比赛训练也就算了,现在可是整天待在医院,怎么着也得去。
纠结了一上午,梁月看不下去了。
“有什么好纠结的,把我们也带去呗。”梁月道。
舒苒眼睛一亮,“你们愿意去?”
梁月:“高铁票都买了。”
舒苒就知道,梁月的战斗力不是一般得强。
就这样,舒苒“拖家带口”地回了D市参加婚礼。
婚礼现场,不少亲朋好友过来询问舒苒的情况。
舒苒一概含糊过去,并不明说伤情。
也有不少人过来要合影、签名的,舒苒顿时有一种来这儿开签售会的既视感。
由于人多手杂,担心误食兴奋剂,舒苒在酒席上什么都没吃也没碰。
尤其是梁月明知道舒苒不能吃,还特地扯了鸡腿啃,边啃边道,“还是退役好啊,以前什么都不敢吃,现在什么都能吃。”咬一口,吃得有滋有味,“真香!”
看着大家吃得这么香,她只能干坐着,舒苒决定出去走走。
傅易青是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