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棵枣树的巨大变化,引来村里不少人围观指点,毕竟枣树在村里并不少见。
却没有一株如同李牧家这样五月挂果的,瞧着个头还不小,这就奇怪了。
大伙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不过谁也没将这变化联系到李牧身上。
倒是有下午在地里喝了再次豁稀灵液水的村民上门讨水喝,那股甘甜,让人回味无穷。
母亲没忍心拒绝,看了眼李牧。
李牧就笑,“叔,您心理作用吧,这水还能分几样?不都是村里水井打上来的吗?”
讨水喝的李保田憨憨笑着,倒没恶意,“那可不一样,你家水甜的狠,喝了之后浑身有劲。”
接过李牧递上来的中华烟,也舍不得抽,塞耳朵上挂着,又好奇道,“大侄子,你真打算承包白云山?我可给你说了,这光秃秃的山头有什么好的,别花这个冤枉钱,到时候亏了,你爸妈咋办?”
他可听说了,李牧前后在山上花了几万块,现在一毛钱赚头都没看到,万一亏了,不得心疼死?
“叔,这事啊,我爸也同意了,我修缮道观主要是做特色旅游,以后还会栽种果树,养殖鸡鸭,放心吧~不会亏的。”
“唉~还是你们年轻人有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