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消三五个月,必能见效,只是施主未必能活到子嗣出生的那一天。”
如果可以,谁都不想死,但长久下来,希望渐渐变成了失望,失望变成了绝望,秦国良也不再抱有过多的期望。
听完之后,其实心底已经答应下来,可架不住有两个选择之多,又问道,“不知另外一个方法是?”
李牧赞许的看了他一眼,“另外一个法子则要复杂的多,而且要看施主的气数。”
秦国良疑惑道,“气数?”
“对,气数!”
李牧解释道,“就是你平日为人处世,行善积德之举;我为你作法祛除病患,却不能彻底根治,若想永绝后患,非得一株百年份的野山参作为药引不可,然而这种奇药可闻而不可得,若施主气数未尽,命不该绝,则自当在这段时日之内有大机缘加身,灵药自当奉送上门。”
“气数未尽?百年野山参?”
秦国良喃喃自语道,“三五十年的还能用钱买到,可这一百年的,让我上哪找去。”
“这就是施主自己的事了,闲话少说,待我为施主作法祛除病患吧。”
李牧也不过多解释,实际上他心里早有盘算,这一百年的野山参固然难寻,但十年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