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月下来,是个人都会麻木。
卢新平母亲听到这话,险些晕却过去,好不容易清醒过来,早已哭的泪人一样,“怎么会,怎么会呢?新平他才24岁啊,老天爷啊,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嫂子,节哀吧,这都是命啊。”卢广德媳妇在一旁抹着泪,还得劝着这苦命的大嫂。
早年丧夫,中年丧子,可谓是惨绝人寰……
“难道我回来晚了?”
不惜超速赶到医院的卢广德刚到病床门口,听到里头悲伤的哭声,心中一登。
连推开病房门口的手,都显得那么颤抖,他生怕自己进去看到的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听到动静,卢弘扬回头一看,激动道,“爸,你终于回来了!道长呢,他没来吗?”
卢广德没回答,而是哆嗦着嘴唇反问道,“你弟?”
卢弘扬红着眼道,“新平恐怕也就是这一时半会的事情了。”
“那就好,那就好。”
卢广德松了口气,拍着胸脯道,“幸好来得及,赶紧将这儿给你弟带上。”
说着,将一张附身符递了上来。
卢弘扬这会也不说什么封建迷信了,赶忙将护身符挨着昏迷的卢新平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