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一大早的瞎折腾什么,这脸上的抓痕,是和人打架了?再看看你这身衣服,你这是诚心要气死我啊!”
目送卢广德离开之后,李牧也没进山,直接转道回了家。
可惜记错了时间,这会母亲在厨房里准备早饭,父亲正在院子里收拾农具,准备一会下地干活。
听到脚步声,父亲抬头一看李牧这身来不及换下的道袍道冠,气不打一处来。
李牧讪笑道,“哪能和人打架啊,这不是山上闹鼠患,我上山抓耗子去了。”
这话说的,要是让黄鼠狼听见了,非得吐他一脸口水,什么时候黄鼠狼也成鼠类了?
“抓耗子?”
父亲一脸诧异的模样,十分不解,又指着他身上衣服和提在手里的剑,“你给我解释一下,你这身打扮是干什么,难道你在山上修个破道观,还真打算出家当道士啊?”
一看父亲急了眼,李牧赶忙解释道,“没有,没有,闹着玩的,我怎么可能真出家当道士,真那么干,你不得打断我的腿啊?这剑就是顺手拿来打耗子的,回头我就丢了;这身衣服罩在外头,也免得弄脏自己衣服嘛。”
父亲憋着火,“那还不赶紧脱下来,你这兔崽子,真是越大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