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就把楚芷乔调去了其他城市，开发新的渠道，从经理做起。
楚芷乔回过神来：“别说你们不相信，就连我也不相信，可这些话是周董在电话里亲口对我说的。”
三人还是不敢相信，万远成甚至还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楚总，周董不会喝醉酒了吧？”
楚芷乔立马摇头否认：“不会，别看这么晚了，周董说话的语气很清醒，而且还没等我汇报，早就知道了南江库房起火的事，好像有人第一时间向他汇报了一样。”
“那就奇怪了。谁跟周董汇报了？”万远成无比纳闷。
“是啊！离我们那么远，起火的事也没有上新闻，周董是怎么知道的？”王未民也满脸疑惑。
半天不吭声的杜明威，突然插上一句话：“说不定在南江分公司有周董的眼线呢？”
此话一出，三人顿时有些后怕。感觉周董随时都在监控整个公司，这边的每一个举动，仿佛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谁？”王未民下意识的问道。
楚芷乔狐疑的目光落在了杜明威的身上，似乎在期待最终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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